多么的痛苦。
祁嫣想放她们走，可是放了这一次，下次呢？
退一万步，就算放了，她们能去哪？偌大的阿拉斯加州，她们没有护照和身份证，怎么回国？
小女孩圆溜溜的眼睛蓄满泪水，呜呜得哭着，应瑾将小女孩嘴里塞的棉布拿了出来，下一秒小女孩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掌上。
祁嫣心底一咯噔，赶在石云鹤动手之前立刻蹲下去抱住小女孩，掰着小女孩的下巴把应瑾的手揪了出来，拿起棉布重新把小女孩的嘴塞上。
小女孩呜呜哭着，祁嫣搂着她，在她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：“乖，别哭，等姐姐救你。”
小女孩大眼睛盯着她。
“相信姐姐。”祁嫣抱住小女孩，摸着她的头安抚她。
小女孩不再哭了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，好似能听懂她想表达的意思。
祁嫣这才去看应瑾的手，小女孩的牙没劲儿，咬不坏，手型漂亮的细白肌肤上留下了浅浅的齿痕。
她握住应瑾的手，替他揉着牙印，“她是被吓坏了才应激的，还疼不疼？”
“没事，孩子还小。”应瑾态度极为温和，仿佛这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，他狭长的眸子看向小女孩，如神明般悲悯地注视着她：“相貌不错，做完检查了吗？”
“做了。”石云鹤道：“没有胎记疤痕，身体也干净的。”
“性子不好，驯一下吧。”应瑾轻描淡写地说完之后转身离开。
祁嫣拉住石云鹤：“驯什么？”
石云鹤自然地说：“性格呗，现在不是太凶了会咬人吗，就驯一下磨磨性子。”
石云鹤说话的态度如饮水吃饭一样自然，但里面暗藏的手段是祁嫣无法想象的。
祁嫣立刻朝应瑾追去。
石云鹤留在了仓库，她跑了出来，赶到了应瑾身旁，走在他的旁边：“序之。”
“嗯？”应瑾掀开眼皮。
“那个孩子是礼物吗？”她问。
“不是。”应瑾淡淡道：“是商品，明码标价的。”
她继续跟着他的步伐走着，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对策，她没有资本让应瑾放人，说难听点，她在这个基地屁都不是，得到的尊重全是靠应瑾的脸面。
再说难听点，这点脸面都是她靠身子和一些手段挣来的。
一旦应瑾对她厌烦了，她立刻会被舍弃，没人能救她。
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被应瑾察觉，他停下来，打量着她：“你想说什么。”
男人语气凉薄，不是问句，是一句审问。
祁嫣挽住应瑾的胳膊，“我，我挺喜欢那个小女孩的，如果我要买她的话，多少美金？”
“你想救她。”应瑾戳穿了她的想法，平静地说：“仓库里那么多人，你救得过来吗？”
祁嫣心中苦涩，她救不过来。
但是那还是个孩子。
“给我一个价格。”祁嫣眼眶红红地看着他，既然应瑾是图钱，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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