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此时半靠在床榻上，面色苍白如纸，半点血色也无，看着挺惨的。
“他是我师父，人称鬼医。”
闻人楚寒一怔，他本来对欧阳也没有什么好感，主要是欧阳自己的样子，实在不像是一个仁心仁手的大夫。
“他就是鬼医？”
欧阳一挑眉，一把把叫余远的护卫推开。
“你听过老子的名号？”
闻人楚寒点点头道：“听过，也寻过，但是没有找到人。”
慕云歌挑眉。
苏漓是认识欧阳的，虽然两人不对付，但是如果苏漓知道欧阳能治闻人楚寒的话，应该会牵线吧？
“鬼医的名号，你是从苏漓那里听说的？”
闻人楚寒脸色微滞，但是还是点了点头道：“
是的，但是他说……”
“他说鬼医治不了你的心疾是不是？”慕云歌直接打断他的话。
闻人楚寒讶然的看向面容清艳的慕云歌。
显然，他是意外慕云歌如何知道。
慕云歌看了一眼欧阳，欧阳嘿的一声，自己拉了一把椅子，大大咧咧的坐下。
“她猜的，因为这是事实，我是鬼医，但是我真的治不了你的病，苏老……苏小妖没骗你。”
苏老妖变成了苏小妖？慕云歌听得嘴角微抽，不过想到苏漓自称自己十岁，也就淡定了。
闻人楚寒虽然也感觉欧阳对苏漓的称呼古怪，不过带了一个苏字，所以，他还是一下子对上号了。
慕云歌和御玄之也坐下了。
慕云歌看向闻人楚寒。
“看样子，你当初不相信他，以为他是不想你好起来，所以私下去寻过我师父的踪迹？”
闻人楚寒脸色不太好看，他还没有说话，欧阳便“啧啧”两声道：“不识好人心哇！”闻人楚寒的脸色真的难看了。
他当初确实是这么想的，以为苏漓纯粹的是不想让他病好，所以，他明着表示相信苏漓的话，然后私下里，让人去寻鬼医踪迹。
结果并没有找到。
他还有点记恨这件事情，谁知，鬼医是真的不能治他。
慕云歌挑了挑眉。
“这些年，苏漓是不是也一直在给你送药？”
闻人楚寒脸色一变，讶然看向她，脱口问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慕云歌笑了一下道：“猜的，我还猜，他给你的药，你都扔了。”
闻人楚寒脸色更变了。
显然，慕云歌这也猜对了。
慕云歌又道：“苏漓擅长的也是毒术，但是，不代表他手上没有好药，能缓解你的病症，可是你对他是表面信任，实则深恨，所以，自然不可能用他给的药。
可惜，我猜，你如果用了苏漓的药，你至少还有多十年的寿命，现在嘛，看天了。”
闻人楚寒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他很想告诉慕云歌，苏漓不可能真的给他有用的药，所以他扔了，对他的病症没有影响。
然而，他说不出来。
因为他自己也清楚，慕云歌说的才是对的。
苏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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