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本身很白，所以，她此时脸颊肿着，还有指印，再加上嘴角也破了，头发散乱，看着真的很凄惨。
“谁打的你？”
宋嫣眼珠子一转。
“我，我也不知道！”
“不知道！怎么可能？”郑沐婉惊呼。
宋嫣低眸，眼神闪避。
郑沐婉看着她这个样子，惊声问：“你不敢说？”
宋嫣没有说话，只是更抿紧了唇。
这样子，不言而喻。
郑沐婉吸了一口气。
“现在这里没有别人，你悄悄告诉我啊！”
宋嫣依然没有出声，而是看向了外面。
外面？郑沐婉看向外面。
普通学员的院子，每个院子都是住三个学员的。
三个学员的屋子是呈三角对照的。
宋嫣现在看的方向，正
好是林芜的屋子。
林芜？
其实郑沐婉第一个猜想的是慕云歌。
毕竟，林芜是一个清贵书香出身的大家闺秀，不可能动手打人吧？
“林芜打的你？”
宋嫣摇头。
郑沐婉道：“就说嘛！怎么可能是她？”
“不是她，但是和她有关。”宋嫣又道。
郑沐婉瞪大了眼眸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！”
宋嫣咬了咬唇，才道：“是林蔚！”
“林芜的哥哥？”郑沐婉倒是一下子对上号了。
宋嫣点点头，眼泪一颗一颗的流了下来。
配着她满脸的伤，倒是可怜的很。
郑沐婉皱眉，问：“他为什么打你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可能因为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，所以，有人想欺负我就欺负我吧！”宋嫣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郑沐婉怔了怔。
“不会吧？林蔚好像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！”
“那我脸上的伤难不成是我自己打出来的吗？”宋嫣抬起她的猪头脸，怼到郑沐婉的眼前。
郑沐婉吓了一跳！
自己打出来的？这不可能。
这角度和力度和受伤的程度，都不可能是自己弄出来的。
“所以，你刚才是过来，想去找林芜算账？”她问。
宋嫣摇头道：“我现在哪有找人算账的底气啊！我就是感觉难过，想找林芜说说，让她哥哥放过我！”
郑沐婉皱眉道：“林蔚也太过分了吧！”
宋嫣眼泪盈盈。
“沐婉，你能不能帮帮我？”
郑沐婉一怔。
她虽然觉得林蔚把宋嫣打成这样很可恶。
但是她并不是一个正义的人。
她为什么要帮宋嫣？
她刚才只所以把宋嫣拉进自己的屋子里，也是觉得太奇怪了，而且，她现在和宋嫣的情况差不多，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但是帮宋嫣？
她哪有那个本事。
也没有那个
闲心！
“我怎么帮你啊！要是林蔚生气了，我也打不过他啊！”
宋嫣眼眸一闪。
这个无情无义的贱女人！
“不是让你帮我找林蔚，是找林芜，林芜肯定不会动手的啊！”
“找林芜？这件事情，找她真的有用吗？”郑沐婉感觉没那么乐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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