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嬷嬷看长公主的脸色实在是白得不成样子，所以就不想出去，笑道：“二小姐，奴婢……”
“滚。我不想再说第二次，而且我也不是你们家二小姐了，懂了吗？”慕云歌冷冷的道。
赵嬷嬷脸色一白。
她看了一眼长公主。
长公主皱眉。
慕云歌见她还不动，直接抓起手边的杯子，就朝赵嬷嬷砸了过去。
赵嬷嬷哎呀一声，一摸额上，妈呀，一手血！
“滚不滚？”慕云歌笑得绝美，但是眼神渗人。
赵嬷嬷哪还敢不滚！
麻溜的滚了。
长公主：“……”
她气得哆嗦。
今天遇到的人，怎么个个这么凶神恶煞，先是慕长盛，然后又是慕云歌。
而这两个人，都让她惊惧！
“你要和我说什么？”咽了一下口水，她如此问。
慕云歌把玩手边余下的杯子，悠悠道：“你今天不是在宴上说，我不是你和慕长盛的女儿。当时在殿上，不想问你，所以我私下来问问你，我父母是什么人？”
“你……”虽然也有猜到，但是听到慕云歌真的问这个，长公主还是感觉，心头无比的发虚！
“到了这个时候，你也没有不说的余地了！慕长盛刚才是不是威胁你了，你要不听他的，他要杀了你是吗？”慕云歌声音轻轻浅浅的。
长公主听着脸都绿了！
“你，你怎么……”
“很简单，我就是听到的。”慕云歌轻轻的笑着，“当时不止慕长盛跟着你的马车，我也跟着，只不过，你们在马车里，我与……我们就在马车外面。”
我们？长公主脸色一怔，反应过来，应该是指她和御玄之。
如果是他，那根本不用质疑了。
他肯定能办到！
想着慕长盛和她说的话，慕云歌全都听到了，长公主脸色极为难看。
同时，也极为惊惧！
“你不是南宫如月？你是什么人？”慕云歌听到慕长盛的话，也是感觉很奇怪很吃惊。
她前世只知道她不是慕长盛的女儿，而长公主在她身世一爆之后就立即远嫁异国，她毕生也没有再见过她。
想问一句都不能。
虽然她也一直怀疑长公主不可能是她的亲生母亲。
但是从来没有想过，长公主竟然不是南宫如月，也就是说，她不是真正的康平长公主。
“我的母亲，难不成是真正的长公主？”这个猜想，是慕云歌现在能想出来，比较合理的。
长公主脸色难看，眼神慌乱。
这是她最大的秘密！
康平长公主她已经当了这么多年了！
她自己都相信自己是南月长公主了！
现在突然被人揭穿身份。
她……简直怕得不行！
因为她在做康平长公主之前，她的人生，就是在泥淖里！
“我也不知道我是谁！”她咬牙道。
慕云歌挑了一下眉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从有记忆开始，就是一个孤女，没爹没娘，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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