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水？
很明显，这清泪圣水只是一个罢了。
这鹿台山恐怕便是曾经关押黑气儿的地方，黑气儿曾经也是一只奴灵，只是侥幸从这地方逃了出去。
否则，它最终也是被人用线条控制，踩在脚下的工具罢了。
苏梨心中思绪万千，心，渐渐的沉了下来。
一边的蒙长老看苏梨看那鸟看得仿佛呆了，忍不住开口解释。
“这是奴灵，是这些修士用来增强实力的工具。”
“这山上大约有多少只这样的奴灵？”
蒙长老话落，苏梨便缓缓开口问。
蒙长老沉吟片刻，开口了。
“大约……百只吧。”
“能够成为奴灵主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，更何况，这种元素属性的灵物很难驯服。”
“这头火鸟的实力排的上鹿台山奴灵前十。”
蒙长老说着，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它本可以实力更上一层楼，只是可惜，它的主人并未听我的。”
“与它签订了主仆契约，而不是平等契约。”
蒙长老缓缓开口，话中的意思让苏梨微微一惊。
“契约？”
苏梨从未听说过与灵物签订契约，难道着就是鹿台山上拥有灵物的秘密？
苏梨惊讶开口，蒙长老见她感兴趣，微微一笑，倒也没有瞒她。
“没错，契约！”
“这是奴灵能够帮助人战斗的唯一条件。”
“只要奴灵与主人有了契约，便是不想听从主人的话都不行了。”
“就比如这只火鸟，与它背上那人签订了契约，那人便是它的主人。”
“主人让它做什么，它就得做什么，无条件服从！”
“这就是主仆契约的霸道之处。”
“那平等契约呢？”
苏梨惊讶的开口。
没想到这些人控制奴灵，竟然用的是这样的方法？
苏梨问句出口，蒙长老脸上露出一抹无奈，又继续给苏梨解释。
“平等契约便将两者平等的联系在一起，没有主，没有仆。”
“只是有一定的契约约束，两者不能互相做对对方不利的事情。”
“但奴灵可以选择不听从人类的话。”
蒙长老扭头看苏梨笑道。
“这么多年，我研究能够控制奴灵，让奴灵认人为主，最终发现，主仆契约能够约束奴灵为己所用。”
“但平等契约，却能够让奴灵和人类同时获得强大的力量，以及增长资质。”
“说不准什么时候，这人类和奴灵便同时进化，增加实力了。”
蒙长老缓缓解释，苏梨听罢挑了挑眉。
这里面，竟然还有这样的弯弯绕绕？
而蒙长老竟然就是研究这方面的人？
苏梨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“蒙长老，是不是只要通过了鹿台山的测试，便可以成为鹿台山的弟子，便可以争夺长老弟子的名额？”
苏梨蓦地反问，眸光明亮而认真。
蒙长老微微一愣，看着苏梨这模样，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……
“你……”
他犹豫了下开口，话刚开头，便被苏梨打断。
“我想要拜你为师，学习这奴灵的知识。”
苏梨很认真，说话也很肯定，这代表了她的决心。
蒙长老愣愣的看着苏梨半晌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抿唇沉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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